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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望着这一面围栏,向北的,她一定常常站在这里眺望故乡。“一阙漂泊书未尽,襟前落红已满阶”。他感到心里异常混乱,完全没有任何一点连贯的思绪,掏出笔,迅速地把诗抄在通讯薄上下了楼。
    春生告别了亚凤,思绪却无法回到现实,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他坐在车里,无数的谜题在脑子里闪,她究竟为什么嫁给健?她故园话别的那个人是谁?她的恋人吗?她应该有四个春节没回家了,今年春节前他听健在安排她回家的事,后来却没有回去,为什么?
    “瑶筝抚断松竹老,孤鸿辗转晓枝寒。”这是怎样铭心刻骨的寂寞与自嘲!他记得曾有人当众用“拣尽寒枝不肯栖”嘲笑她跳高枝,她当时是怎么回怼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和外子只要肥鱼美景,再无他求。”
    以那时的情境看,只觉美景千里,不可方物。
    可,与落霞齐飞的孤鹜,还是孤鹜啊!
    他感到心里发酸,健知道这种寂寞吗?
    应该,不知道吧。
    她的寂寞在心底,被欢乐覆盖着。他想起他们两年多来在她家中的聚会,那就是一个盛情、快乐的女主人。可他为什么总觉得那快乐是建立在浮沙之上的,难道他们这特殊的婚姻一直都没有打下根基吗?那健又为什么送她去上学?
    他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让整件事变得异常纠结,理不出一个逻辑。他曾详细地问过阿治整件事的经过,她有第二种选择,但她放弃了。阿治说:他没想到。
    “嫂子平时说个话都好像怕吓到蚂蚁,我真是想不到,春生,你说是不十个女人得有九个会选敬酒?嫂子还真像大哥的老婆!”
    他不说话,不想和阿治讨论,这不是一个能让人讨论的女人。但他好像知道她不会敬酒,她骨子里的骄傲足以让她手无寸铁也依然可以俯视江湖。
    他忘不了五一联欢会上她温口利辞,风轻云淡退了委员,一曲《春江花月夜》将金戈铁马隐于平湖秋月,用嘴角最浅的笑容笑着她最深的骄傲。
    不,这骄傲他好像已经看了三年,早已了解。从第一次家中作客,那种胆怯无措也不肯输半分的骄傲,就了解了。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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