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又望了一下杨坤龙,接着又说:“朱萍是我的同学,我可以跟你们县外贸的领导打个招呼,当然不一定管用,但这种情况我还是很清楚的。这个信息还是可靠的。你们通过努力,我想,得到县外贸的扶持还是极有可能的。因为这是双方都得利的事。你们生产,他们出售,你的猪买给县外贸,外贸出口完成份额,他们有利润赚,而且可以给你们县带回外汇,就你们县政府也会大力支持的。”
朱萍一颗死灰的心,被老同学的话又激活了起来,她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激动地握着同学的手道:“老同学,太谢谢您啦!您可是给我指明了一条光明大道呀,今后还少不了麻烦您哟,”
老同学也很是感动地回应道:“您说那里话,同学就是同学,情谊最深也最纯,只要我能办到事,没有二话。”
杨坤龙和朱萍谢过同学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县里。
在回家的火车上,杨坤龙和朱萍并排而坐。省城离他们家有一百多公里路程,
车上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车窗外,铁路两旁的树木如同一排排绿色的城墙,迅速地从窗口闪过,仿佛在与火车赛跑。火车的铁轮与铁轨相互摩擦,发出咣哧咣哧的声音,这声音不时地传进他们的耳朵里,宛如一首首有节奏的催眠曲。
不多时,朱萍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也渐渐倾斜,最终歪靠在了坤龙的肩膀上。坤龙感受到了朱萍的动作,但他并没有动,生怕惊醒了她。他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同时也感受着朱萍的温暖。
坤龙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推开朱萍,但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于是便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与朱萍对视,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瞥向她。
朱萍的脸近在咫尺,坤龙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丝,圆润的脸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