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沪森走下车,打开车门,和医生一起把程振奇扶进诊所。
“他这是怎么了?”医生问。
“可能是羊角风犯了。”周沪森说。
“有多久时间了?”医生问。
“10分钟。”
“我开点药,你带回去给他服下。”
“有劳了。”
“病人叫什么名字?”
“坂上赤井。”
“算命的?”
“就是他。”
医生在诊疗记录上写着什么,然后从药柜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周沪森。
周沪森拿出两张钞票,递给医生,扶着程振奇走出诊所。
“马车夫,现在没事了吧?”程振奇问开车的周沪森。
“没事了。我们去丸山町。”
“我的枪呢?”
“在后备箱里。”
高桥圭夫家。
高桥良子在门口教一郎走路。
“来,一郎,走过来!”
一郎歪歪扭扭地朝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高桥良子赶忙把一郎扶起。
“一郎,再来……”
“一郎能走路了?”孟诗鹤从街巷对面快步走过来。
“刚开始学。”
“快一岁了吧?”
“过几天就满一岁了。”
“是不是得庆祝一下?”
“那是当然,到时一定要来喔!”
“肯定。”
“你呢?你怎么样了?”
“我什么?”
“你肚子里有动静了吗?”
“没有。佐藤君他也在看医生。可能还是我的问题。医生说,我可能子宫内膜异位。”孟诗鹤说。
“子宫内膜异位?这是个什么病啊?”高桥良子惊问。
“可能跟遗传有关。”
“能治好吗?”
“正在服药,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佐藤太太,你不用担心,一定可以治好的!”
“希望如此。谢谢!”
阳子突然走了过来。
“太太,高桥君要您听电话。”阳子说。
“又是什么事,一早上打了两通电话了。”高桥良子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