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用力挤眼睛，想挤出点眼泪来。
“不信你们可以找她来，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
对面的人在纸上写写停停：“这是你的口供签字吧。”
“怎么是张白纸？”荷娘茫然地抬起头。
“让你签就签，签完我们就去找你女儿来，要是你女儿愿意作证，就能放你出去了。”
“好！我签我签，快去找我女儿吧”
那人拿走了空白口供，真蠢，谁愿意和偷渡来的人扯上关系，这不是惹火烧身嘛。
他们调查出于志清，是真实存在的，就出发去了浪平村。
间谍调查处的警员：“诶老乡，你们的于队长在哪？”
“在大队办公室呢”
“行，谢谢你昂老乡”
他们带着资料找上门时，于大河正在和会计商量，怎么发动村民存多点粮食。
“于大河同志，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和你确认”
于大河看了看会计：“先回吧，一会我再找你说。”
会计出去之前特地看了眼，他们的臂章。
“调查处？”会计心里生疑，难道是为了于志清那些港币来的？
调查处的人几句话就讲明了来因。
“大女儿的生母确实叫荷娘，只是不知道你们抓的人是不是她，她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了。”
“那请于同志带上你女儿一起去确认”
“好，等我大女儿下班，再和你们一起去看荷娘吧。”
于志清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黑了。
“要不吃了饭再走？”于大河看着他们。
“不用，谢谢于同志的好意，我们带了干粮”说着就从兜里掏出窝窝头。
“见荷娘？”于志清低头去看资料，是一周前抓的。
“那就去吧”
狸娇娇黏在他们两个身后。
“小椒，听话回去吧”
狸娇娇就是跟着他们，不肯往回走。
天越来越黑，调查处的人开口：“让她跟着吧”
她跟着就想看看荷娘要弄什么戏。
她还以为荷娘会直接被收监，没想到还要他们去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