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升道：“哦？如何安排去处？”
张升哪知道能安排在哪里啊，他虽是押铺家中却并没有什么产业，思来想去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他忽然瞧见了秦蓉暗自想着不如让秦蓉把人给收下，他斟酌了一番正要开口，却叫顾笙说在了前头，“既然你如此热心，那便你看着安排吧。”
张升闻言傻了眼，陈欢琴也愣了一愣，她低着头神色虽瞧不见，秦蓉却敏锐地抓到了陈欢琴背脊的一瞬间僵硬。
顾笙看着虽刚直，实则圆融，真要论起来没人能从他这讨到便宜。
陈欢琴此时开口道：“顾巡检，我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我……”
陈欢琴的下一句话还没出口，便叫顾笙打断了，他颔首后煞有介事地说道：“我等公务繁忙，你知道是强人所难就好。”
陈欢琴：“……”
陈欢琴活了这二十几年，卖弄起可怜来从来都无往而不利，可今日确是碰了一鼻子又一鼻子的灰，怎么不叫人恼怒。
顾笙甚少会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秦蓉虽猜测了些大概，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便耐心等着这出大戏唱完了，顾笙给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