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一个完美的键盘手,做这支乐队的基石,做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 “这支乐队……是你必须要做到完美的东西,所以你必须要弹奏下去。” “……” 随后,冷硬的语气变得温柔。 就像是暴怒着给孩子两耳光的父亲,忽然心疼又温柔的抚摸他的伤处。 一丝温暖,与大量的畏惧。 “会怪我吗,祥子?” “我唯独不会做的事就是责怪你……银车,你做的事是对的。” “……”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