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懒懒翻了个身背对着翡翠。
她略带慵懒的语气也随之传来:“没问题的,本宫自有分寸。”
趁着她肚子里有宝宝,自然是要好好为自己争取一番了,至于闻人凛生不生气,生气的程度是多少,这些她都是自有拿捏。
青楼的姐姐们曾告诉过她,跟男人的感情要忽远忽近才能将人勾得住,若是一直平平顺顺那男人很快便乏了。
至于怎么忽远忽近这也是门技术,并且面对不同男人时采用的方法也不尽相同。
而如何去对待闻人凛她研究了很久,最终才确定用这个法子。
翡翠听自家皇贵妃这么说后,她也不敢再问下去,只得轻手轻脚的先退了出去。
就在姜月饶补回笼觉期间,闻人凛已上完早朝回到勤政殿内。
天子的面色并不好,方才上朝时的更是格外的不耐,甚至还处置了两个朝臣,就连霍言都差点受到牵连。
随着调查丞相府一案展开,前朝沈家一案也被挖了出来,这本该是高兴之事,但天子的心情瞧着并不太好。
天子面黑如锅底,朝臣们心底都惶恐起来,甚至有人在猜测是否又出了什么事,难不成丞相府一案还牵扯了别的官员?
想到这点,那些朝臣更害怕了,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跟在天子身旁的王德全却是捏了把汗,有些无奈也有些胆颤。
谁能想到天子心情不好竟是与后宫有关?
勤政殿内。
闻人凛下朝回来便坐在桌案前看奏折,他眉头微微蹙着,薄唇抿出一个深刻的弧度,周身气场冷凝而严肃,帝王之威在殿内铺开令人压抑与惶恐。
旁边的王德全有些踌躇的上前,他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是否要传早膳?”
闻人凛手中的朱笔顿住,随即又继续批阅。
“皇贵妃可起了?”天子沉沉声线在殿内响起。
王德全小心回答:“回陛下,方才临安宫来的消息,皇贵妃这会儿还未起,想必也是月份大了,总会嗜睡一些,徐太医先前也说这是正常的。”
提起腹中孩儿,闻人凛脸上紧绷的神色便松了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