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跟着嘲笑:“容珣怕不是真是在女人身上昏了头了。”
而一旁的容珩始终保持沉默。
兵临临江城下,新临江知府紧闭城门,城墙之上是重重守卫的弓箭手,城内百姓均已躲避,门后亦是手持刀剑的重甲士兵,显然是早有准备。
白霖于马上持剑喊话:“皇帝昏庸,残害忠良,武成王与我白家军如今是替天行道!武成王宅心仁厚,不欲伤城中将士与百姓,你们交出皇帝!莫要冥顽不灵,负隅顽抗!”
新知府站于城楼高声道:“竖子白霖休要胡言!莫说皇上不在城中,就算在,我临江城数万战士也不会将皇上交出!尔等乱臣贼子若要战便来试试!看看我临江城怕不怕你!”
“数万?哼……”白维安不屑,“临江城哪里容得下数万军队?”
新知府正色道:“临江城内即便是学步小儿都能与你们一战!想拿下临江?呸!做梦!”
白维安当即黑了脸,握着缰绳的指节泛白,发出咔咔声。
白霖神色阴沉,低声说:“父亲,只要您下令,今日必定拿下临江!”
白维安胸口几次起伏,他看了眼容珩,隐忍道:“我们此番必定是要推王爷上位的,若屠了临江,于民间声望有害,如今我们优势便是比容珣更得民心,今日,得忍。”
至于这个新知府,等容珩上位,想怎么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霖皱眉问:“那容珣怎么办?若是他躲在城里……”
容珩道:“派几个轻功好的潜进去打探,再派人在周边搜寻,容珣既派了军队驻守在临江城,那么他人就跑不远。”
第二日,果然有探子寻到了容珣的踪迹,说人就在临江堤坝上。
等到白维安与白霖领兵赶到,就看到容珣一人白衣飘飘站在最高的堤坝之上,白色的发丝被风吹起,整个人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
白维安谨慎的打量着四周,确认并没有什么埋伏,于是桀骜的盯着容珣道:“皇上大势已去,乖乖束手就擒吧。”
容珣面色无波,只悲悯的俯视着白维安与他身后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