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邵栩无奈而宠溺地揉了下她的细腰。
宋矜窝在他的怀里,指尖点了点他遒劲的小臂:“这里的伤,怎么回事?”
“自己弄的。”
“故意的?”宋矜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你走了以后,只有用你送我的蝴蝶刀割过手臂,我才会觉得你还在身边。”
他的描述越平静,落在宋矜耳里的份量就越重。
她抚摸过他的伤痕:“笨蛋!”
宋矜想起医生的忠告:“那……你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办公室,家里,那成屉成屉的治疗抑郁药物在邵栩脑中一闪而过。
他笑得纯良:“没有。”
“我还没有严重到抑郁的程度,我只是想你。”漂亮的凤眸似玻璃珠,勾子似的凝着宋矜。
她毫不犹豫咬勾:“既然这么想我,当初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求婚?”
“我不接受你妈妈不同意的这个借口。”
宋矜率先堵死了他有可能找的理由。
当年,他们明明说好会一起面对他母亲的反对,邵栩也表示过,自己从不畏惧母亲的施压。
邵栩喉间滚出一声轻笑:“我们家矜矜变聪明了。”
宋矜耳尖热得厉害,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看!你本来又准备骗我!”
说着,便要从他的怀里跳下。
“不骗你。”邵栩桎梏住她的腰身,“只是想夸你。”
宋矜嘟哝:“少来,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夸我。”
虽是在抱怨,但脑袋却是一点也不反抗地贴在了邵栩的肩膀上。
“对不起。”
如温泉水般暖而柔的清嗓落在宋矜的耳廓,冲刷着陈年的旧伤。
宋矜胸口如有麋鹿乱撞,纵使早已红透了脸,却仍旧故作镇定地用中指戳他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转移话题!赶紧老实交代!”
邵栩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当初不答应你……”
护士的催促不合时宜响起:“1213床,上药。”
宋矜瞪向邵栩。
后者一脸“不是我不想说,是护士催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