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枣枣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就在她怀疑自己要被吸干血时,一阵激烈的吵闹声自远处传来。
乔枣枣掩饰不住的嫌弃和愤怒:“乔建国,你放开我!”
乔建国脸上带着口罩,怒吼被这层屏障削弱:“好个逆女,我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白眼狼?”乔枣枣冷嗤,脸上每个毛孔都在向外喷发不屑:“你养过我?你对我好过?”
乔枣枣讽刺勾唇:“乔建国,从你把十八岁的我送上老头床那天,我俩的恩情就断了!”
乔建国脸色陡变,却又强撑着面子:“我和你说过,这都是为了乔氏的未来!”
乔枣枣更有话说:“乔氏在我手上,单子从未断过!”
言下之意,她都比他更有资格掌权乔氏。
“说得你有大贡献一样。”乔建国数次被驳,阴沉着脸,“不都靠着邵栩吗?”
他伸手去触她的脸颊,粗粝指尖蹭过娇嫩肌肤,留下令人作呕的温度。
乔枣枣胃里一阵翻涌,她反应剧烈,“别碰我!”
“贞节牌坊立多了,真当自己是个婊子了?”
乔建国调转手的方向,拔萝卜似的拽住乔枣枣的头发,她整个头皮都如同被掀开,痛到尖叫失声。
“呵,靠邵栩是吧?你以为他还能得意多久?”
“今晚,他就得死!”
不止是乔枣枣,连躲在暗处的宋矜心脏都为之一颤!
她焦急地探出办个脑袋,却只能窥见地面上两道人影。
好在乔枣枣问出了她的困惑:“你什么意思?”
“我的好女儿,告诉你也无妨。”
“今天晚上,邵泽峰做了局,约邵栩在旧楼见面。”
“既然是局,谁生谁死,你应当很清楚吧?”
乔建国张狂的警告随着夏风灌入耳内,重得宋矜不知所措。
周遭的蚊子闷叫声都在这刻诡异地静默,只剩一种名为担心的乐章在不断弹奏。
宋矜心跳如上了阀,恐惧疯狂蹂躏,疼得主动上手去捂!
“你们混蛋!”
乔枣枣的大喊打破宋矜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