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为什么夏老师叫三妹不叫陈知青,我看陈知青平时对她也好得很嘞。”
有人把这事挑到陈念念面前,试图引发两个人的战争,陈念念不上当,“叫我?我一做菜不好吃,二不会带娃,叫我去干什么?”
陈念念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也理解夏微雨为什么不叫她去当保姆而是让黄三妹去。
有人继续拱火,“哪个不是从不会到会,都得慢慢学嘛,夏老师跟你关系好,就应该叫你。”
陈念念意味深长的笑笑,瞧着那人,“是你想去吧?”
心底那点小九九被拆穿,那人嘴硬道:“我可没有,陈知青,我是替你打抱不平。”
陈念念说:“那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儿吧,少管别人的事。”
“不是好人心。”
“哦,你是好人啊,那好人,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借我点钱用呗,再给我几斤大米行不?等我有了就还你。”
遇到任何人,只要一借钱,准得把对方吓跑。
去北京前,夏微雨给陈念念拿了一些她自己买的糕点,都是经得住存放的,还给了一块肉给陈念念,她知道,陈念念肯定是不舍得买肉吃的,她没忘了,陈念念一开始帮助她的情分。
“念念,东西你自己吃,不用跟别人分,别人不会念你的好。”
“我知道,”陈念念舍不得夏微雨,“微雨,你有空一定要回来看我啊。”
“好!”
村里的电线杆已经种好了,现在已经在拉电线了,夏微雨走在路上,感慨,“等我们回来过年的村子里应该已经通电了。”
“嗯,”林见澈说,“舍不得了?”
“没有舍不得,”夏微雨道,“就是有点感慨。”
两天之后,一家人加上黄三妹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车上依旧熙熙攘攘的,有来自四面八方的人,黄三妹第一次出远门,有点紧张,手心都是汗,夏微雨怕她一个人害怕,特意拿着一把糖跟人换了位置,把黄三妹给换过来他们这边的位置了。
黄三妹有点心疼,满满的一大把糖啊,夏微雨是怎么舍得的?
“夏老师,要不然算了?我还是坐回去吧,”黄三妹有点忐忑,这还没到北京呢,夏微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