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吗?”边兆故作成熟地问道。
“不知道呀。”萧以凡眨着大眼睛,一脸懵懂。
“那哥哥带你了解一下,好不好?”边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好呀好呀,好玩吗?”萧以凡只是单纯地相信边兆哥哥,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就这样,萧以凡被带进了秘密基地,而那也成了她噩梦的开端。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萧以凡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那个男孩把她压在身下,不断诱导她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
后来,她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想要反抗,却被死死压制,只能拼命尖叫哭喊。边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她的衣服被扯开,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体力渐渐耗尽,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只能眼睁睁看着边兆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疯狂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就在最后,当边兆掏出那令人作呕的东西,满脸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入口时,恐惧让萧以凡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她伸手抓起因刚才激烈挣扎而掉落的台灯,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了他
一切瞬间归于平静,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寂静。那一夜,萧以凡遭到了所有人的指责,她哭得声嘶力竭,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就连她的亲生父亲也对她的哭诉置若罔闻。
边兆被抬上了120急救车,周围乱作一团。萧以凡看着满地的鲜血,大脑一片空白,满心的委屈与绝望,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萧以凡失魂落魄地在街头游荡许久,大脑好似被抽空一般,不知道何去何从。
此刻她,满心满眼只有他,她想象不到这些年他独自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一旦真心爱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心疼,你说你饿了,她会以为你没钱吃饭,你说你感冒了,她会比自己淋雨还要难受。
而她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飞奔到他的身边。
也不知走了多久,当她终于来到齐晟所住的楼下时,脚上那双小高跟皮鞋已让她的双脚麻木酸痛到了极点。
她抬眼望向那扇透着温暖昏黄灯光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