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保护父亲。
“爹,不管怎么样,安安只有四岁,有些事儿的后果他可能想不到,我以后会慢慢教他。”江饮月低垂着眼眸,“您……以后就别管了。”
“好,很好,非常好!”老太傅瞬间气笑了,“你说得对,是我多管闲事了,我既然不认你这个女儿,那么左文安什么样子,又与我何干?”
“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饮月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良久,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又关切的问道,“对了,爹,你最近……没再跟将军府的人来往吧?”
自从太子伴读定了白家儿子之后,她总能听见宰相府有些谣言,说左善章要对付将军府。
江鹤辞听了这话,当真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他甚至懒得再提醒江饮月,刚刚那个小团子,就来自她警告他不要来往的将军府。
嫁给左善章这么多年,他当初那个善良、聪明、果决的女儿可能真的变了,变得连他这个父亲都不认识了。
“你走吧!”江鹤辞失望的转过身,背对着江饮月,“以后……别再来了!”
“爹!”江饮月可以不在乎父亲要赶自己走,但是她不能让父亲与左善章那个老狐狸为敌。
她有些央求的开口,“爹,你就听女儿的劝,离将军府的人远一点好不好?”
“走!”江鹤辞不想再听了,丢下一个字,自己率先大步离开了。
“爹……”看着父亲已经衰老的身影,江饮月擦了擦眼泪,眼神也逐渐坚定起来,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她会坚定地站在父亲这边,如果左善章真的敢对父亲做什么,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的人生,早就被左善章和娄氏毁了,大不了,她跟他们同归于尽。
——
宰相府内,左思贤从小厮那得知了昨日集市上发生的事儿,他给了对方十两银子。
“你做的很好。你也知道,我让你跟我汇报安安的事儿,也是关心他,怕他走弯路,说到底,我毕竟是他的大哥。”
小厮开心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是,小的明白,大少爷一片苦心,小少爷以后都会明白的。”
“去吧。”左思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