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摊，卫源无辜的叹了口气。
他看上去，那么像一个受害者。
凤羽生想起了当年看到的那么多人类，在参加领主学院比赛的时候，都能够毫无顾忌的，从天而降，摔死摔残在学院门口。
当时卫源那个脸色，凤羽生现在想起来都还想笑。
“确实。”
凤羽生点点头，“所以说，有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的约束一下你的族人，不然他们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够干的出来。”
刚说完。
凤羽生就看见一个看上去很正常的人类，此时正拿着几个糖块，就在企图引诱一个幼年的小天使，签缔什么奇怪的契约。
“小宝宝，你看哈，你只要在这个上面按下一个手印，叔叔就把这些糖都给你吃。”踏天老祖手里，是几个玩家们自己制造出来，专门给家里的小孩宠物吃的。
造型可爱，味道也很不错。
踏天老祖看小天使还在犹豫呢，笑眯眯问道：“你是觉得，叔叔是坏人吗？”
玩家们的长相，除了个别特别喜欢搞抽象的，大部分都会下意识将自己的面容调整的比真实的自己更好看一些。
可以说是容貌plus版本。
就比如踏天老祖，作为一个黑客，他感觉自己要是去修仙，那必然是个大剑修。
所以他贼骚包的给自己搞了个帅气沉稳的剑修形象。
此时，温和的询问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个好人。
小天使单纯的眼睛里倒映出来的踏天老祖也是如此。
小天使能够感受到，面前这个怪怪的叔叔，似乎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如果是敌人，也不可能进入得了神域。
所以……
那几个糖果看上去就很好吃，而且好香啊。
小天使伸出手。
“米尔佳，别动！”凤羽生快步上前，拦住了小天使。
踏天老祖：“诶诶诶诶诶诶！”
老祖不语，只一味用手指着凤羽生，发出诶诶诶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