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啊,我们被调上去什么都没有只能住在帐篷里生火炉,刚到那里白象国军人就成群结队踏过实控线。那我能忍吗,我下领所有人抄家伙按照预案摆阵应敌。那一场下来我们是抓了好几名俘虏又重伤对面好几个,可是我们也付出了一些代价好几名战士负伤。山上医疗条件有限就把他们和俘虏一起送了下去。”
秦明的故事也将干活的战士们吸引到了身边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围了过来。
“唉,都是好样的。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了。”老人追问。
“后来双方都是暗中较劲,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正在吃饭呢,对面就趁机快速突袭了我方前沿观察哨。那吃饭手里家伙都不离身那,听到动静有的战士连帽子都没带拿着武器就冲出去了。什么废话也没说就是干哪。手里的刀都卷了刃也没停,前面的有盾牌和刀后边就拿石头砸。最后俘虏一个对面基地的指挥官还有几名伤者。”
老人听完眼眶里泪水直打转“都是好孩子啊,面对敌人的来袭没有一个犯怵的都是好样的。把国家交给你们我们这群老家伙也算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