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王虎兄弟,付英娘嘟囔:“不会是杨帅瞎说的吧,逗你玩呢!”
付英摇摇头说:“别人有可能,杨帅绝对不可能!”
还剩下东边两家了,这都平时没人来的地方,一家子已经搬到镇上去做生意了,院子里杂草都长的老高,隔壁是一家寡妇,平时也没个人来往。
付英和娘准备往回走,付英看着寡妇家拉着窗帘,总是感觉不对头,她对娘说:“大白天拉着窗帘肯定没干好事,咱们过去看看,万一在呢?”
付英娘没说话也不动,她不想再走了,靠着墙喘气,付英大步小颠的往寡妇家跑去。
北方的院子大,有的院子半米高的土墙一围足足一百五十多平,这边看到房子,但是要想从门口进去,还要绕个几十来米。
付英是急了,手脚麻利三两下就翻了院墙,直接进了院子。
刚走进房子,就听见里面的吵闹声,多年经验一听就知道是玩呢。付英朝着母亲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这里。
院子角落里,一条狗冻的瑟瑟发抖蜷缩在破棚子里,狗的水盆子都结了冰。
付英看门口立着一把镐头,锈迹斑斑。镐头和地面间结了一层冰,付英抬脚猛踹一下才脱离了冰层。
付英撩起厚重的门帘推门而入,里面光线昏暗,一堆男人拥挤在桌子前,瓜子花生壳满地都是,烟雾缭绕都看不清是谁。
哐当一开门,屋里人受了惊吓回头齐刷刷的看向付英。
付英四下打量,目光快速寻找三弟。一圈看下来没有!她又重新往回看。
“别找了,这呢!”王虎叼着烟嬉笑戏谑。
付英顺着话音低头往地上一看,付平正满脸是血的躺在凳子下面,被板凳腿给夹着,上面骑着王虎。
三弟付平闻声抬起头,吐了吐嘴里的血,露出笑脸和几颗粘血的白牙说:“大姐,你回来了,快救救兄弟吧,我要死了。”
付英也算见过点大风大浪,如今这屈辱的场面让她胆颤心寒。
她直愣愣的站在那,这一幕给她带来重创,她血脉偾张,怒火中烧,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