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爹看了看被子面说:“这个石磊娘说她不是好东西就不是好东西,这么点事情都要搞个手脚,快别和她儿子订婚了!”
付英娘白了付英爹一眼说:“彩礼收了,今天被面也收了,这婚就定下了,就差个酒席了,明年来娶就嫁过去了,你这是喝傻了吧,说的什么胡话!”
付英娘看三弟不在家问付英爹:“没有买马的吧,这季节又不种地又不拉场院,谁买马?还要喂一冬天饲料!”
付英爹唉声叹气的说:“儿子今天说卖不了马就去煤窑干活。”
付英娘一激动又咳嗽起来:“煤窑活那么重,儿子肯定要受罪了,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啥这么缺德非得麻缠儿子,本来好好的日子非的来霍霍,真是气的心疼!”
三妹没有说话,父母对美玲不是很了解,一听身份就全部贴上坏女人的标签,她们也有情不得已的苦衷,而且美玲姐心地善良还行侠仗义,是哥哥自己软弱无能,是非不分,到现在还怪别人!
在家的日子百无聊赖,三弟的脚也能正常走路了,几个月的时间人变的更消瘦乖戾起来。
付英爹今天不舒服在炕上躺着,三弟就拉着马到井台边喝水。
冬天,井台边厚厚的冰,人们每次打水都洒出来,久而久之,井台就形成了凸起的冰面,滑的很。
一般懂常识的人都会把桶从井里拉水上来,提到没有冰的地方给马喝。
三弟腿脚刚好又图省事就直接拉着马到井台边喝别人洒在水槽里的水,水槽边都是给羊喝水的,地面很滑,羊都挨着才勉强站稳了。
可是马不愿意过去,它前蹄试了试又缩回去,急得鼻子喘粗气。
三弟看马不走就狠狠的用绳子抽打马屁股,马疼的一跳。结果一下子就滑倒在冰上,三弟看马倒地急了,使劲的拉着打着,马喘着粗气后蹄不停的用力,打着漩怎么也起不来。
旁边看热闹的人说:“那马前腿闪断了,别打了,越打越严重!”
“你这得去找兽医看看能不能治好吧!”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