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错揉了揉眉心,将地上的黄鹂抱起,而后去往侧屋之中,将黄鹂给丢到木床上。
看着昏倒在木床上的黄鹂,宽松衣衫下,当真是巍巍壮观。
林错啧啧说道:“风景奇绝。”
随后林错重新坐在书桌前,揉着眉心,只觉得麻烦至极。
错斋远处,便有一位身穿大红袍的宦官,盯着错斋的动静。
林错苦笑道:“还真是引人注意。”
一座小小错斋,居然在短短半月之间,先后被两位上三境的武道宗师给监视,先是上官涯碑,再就是如今的红袍宦官。
林错自己都有些气笑,怎得最近如此吸睛?
至于黄鹂如何处置,林错也是头疼不已。
当初于江湖之中,也不是不曾见过一些宁死不屈的江湖客,以及宁愿身死也绝不透露一言的死士。
林错只是和黄鹂接触的片刻,几乎就可以确定黄鹂并非是不说,而是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
这让林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返回幽州,重回巡回城?
而且还有一位金身境的红袍宦官在不远处盯着错斋动静。
一旦自己将这位气和境的黄鹂给随意斩杀,必然会引起那位红袍宦官的注意,惹来一位上三境武道宗师,还是出身皇宫的宦官,那才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