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祚亲眼看到了苏州城上方的私权淫欲。
他们不太隐蔽的查探被船帮、盐帮、宋府发现,于是他们成了苏州城的过街老鼠。
通缉令贴了满城,身价已经到了一百两。
祁元祚拿着通缉画像吐了口唾沫。
陆持混的像个乞丐,满脸生无可恋:“祖宗,你还想干什么?”
祁元祚冷哼:“爷的身价从没这么低过,区区百两。”
陆持崩溃:“重点是这个吗?!咱们已经成了通缉犯了!整个城的通缉犯!现在苏州城严禁出城,咱们被关门打狗了!”
祁元祚:“我呸!你才是狗!”
没了太子身份的束缚,祁元祚理所当然的过成了流氓,一口一个爷,一口一个呸,高兴了二郎腿,不高兴了打断你的腿。
陆持压着他往草垛里缩了缩
“你别呸了,大晚上的,消停会儿吧。”
“你想查的也查完了,什么时候帮我报仇?”
祁元祚心想这才哪到哪。
嘴上却说
“跟我去吴县。”
陆持苦笑:“爷,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吗?”
祁元祚看着不远处的平浪湖。
他们现在在平浪湖的一个不起眼的草垛里缩着。
两个人狗似的将草垛掏了一个洞,钻进去蜷缩在一起,又把草堆起来封口,通过稀疏的干草,能看到接天的船坊。
每一个船坊上,都有一对男女。
造访这里的男人,有官有儒有商有地主。
而船上的女人……哦不,人总喜欢尝鲜,男风在大齐也不算鲜了,有些地方还有专门的倌楼,所以船里不一定是男女,还有可能是男男。
陆持抱住可怜的自己:“做梦的时候到了,赶紧睡吧。”
祁元祚现在就开始做梦了:
“平浪湖通着吴淞江,咱们划船就能去吴县。”
陆持不屑:“你从哪里弄船?别忘了你是整个船帮的通缉犯。”
“去偷。”
陆持嘲他异想天开。
“偷?怎么偷?码头有船帮的人看守,你用什么偷。”
祁元祚白眼一翻:“你别管,去码头等着我。”
陆持狐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