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没错,唯有立场不同。
站在齐帝角度,他在儿子身边放了眼线,太子从未离开过长安,却不可思议的在江南筹谋出了一股可大可小的势力。
神秘极了,怎么看怎么诡异。
无论是以父亲身份还是以皇帝身份,他都得知道事情始末。
大皇子呢?本该死了的四皇子出现在江南,疑似与太子一直有联系,疯疯癫癫的找太子拼命,又莫名其妙的改主意离开,太子对他仁慈过火,凭什么?
他必须弄清里面的缘由。
齐帝与皇子殊途同归,查到最后都会查到分身。
与祁元祚的意愿相悖,因此不相为谋也。
大皇子亲自送他回了康平宫,见他醺色难掩,压不住心里的情谊,等他沐浴更衣又半醒半醉的服了药才离开。
祁元祚躺在床上,困倦的呼唤88。
88冒出头:“宿主?”
祁元祚神思迷糊了,直白的心里话听得88发慌。
“孤想做之事,只会有一个结果——孤会赢。”
说好听点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难听点儿,死犟不改。
他的让步是暂时的,让他妥协是不可能的。
人可以生不如死的清醒,但不能捏着鼻子将就。
要命的是,他有这个本事做到以上。
直觉告诉88风雨欲来,可88又不知哪来的风雨,它成千上万的数据分析不出一个祁元祚。
但是它坚信着一点。
“是的,您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