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说完,暗暗看了眼山栀。
司怀铮知道,宸佑殿那边,多了几个新人伺候,并不全是之前永福宫的人。
之前信里就有说。
只不过,太后跟皇后,又送了人,他确实现在才知道,也属实没想到。
他也知道贤妃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在意,他表情那是一丝都没变。
“记得,母妃的信我都有好好看,都记得的,劳您费心。”
贤妃瞥了一眼自己的亲儿子,又腻在山栀身边叽叽喳喳,炫耀个没完,有些信里说过的事又说一遍,亏山栀不嫌烦。
“说什么费不费心,你才是有心了。你们给鸣儿的信,不瞒你说,我看了。他这会看着还算懂事,有你们的功劳,多谢。”
司怀铮不好说,那些信,真没他一丢丢功劳。
“六弟有母妃悉心教导,定然是懂事的。”
贤妃懒得跟他推扯这个。
“行了,明儿有得忙。过两天再来陪我好好说话。”
“好,等一切妥当了,再来给母妃请安。我跟父皇说了,今晚去太子府。”
贤妃心下觉得很微妙,又不懂怎么说。
这太子跟司怀铮,关系是真的,不错的样子啊。但司怀铮这脸上,可没见多少难过的情绪。
贤妃差点耸个肩,表示自己看不懂。
六皇子屁颠屁颠送人出去,贤妃知道司怀铮既要回去洗漱一番,又要去太子府,提醒自家儿子,只许送到永福宫门口。
目送几个人离开,贤妃思索。
“玉珀,你说我刚才说的话,他听懂了没有。”
“虽说没有掌事太监或者老嬷嬷开导,不过军营那是什么地方,听说是荤素不忌的,应该是听懂了。只是不在意。”
贤妃听着是这么回事,又想起司怀铮的模样,“他这个样子,什么样的千金配不上,轮得到她们塞人?刚死了儿子不消停,没得膈应人。”
贤妃说到太子死了,那埋汰感是不带客气的。
毕竟,后宫女人啊。
更何况,她跟皇后针锋相对这么多年,她不笑出声,都算是心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