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事情,丁仪他们,还有前面出去的人,会帮我处理。”
茂海深知他擅于拿捏人心,忍不住戳他肺管子。
“你也这么揣摩她吗?”
司怀铮警惕的看茂海一眼,又稳住心跳,撒谎。
“没有,我待她一片真心。而且她眼里没有皇权,没有高低贵贱,这些拿捏不到她,所以我只能交出自己的命。”
茂海本是试探,没想到试探出真的了。
“你,你什么时候?”
司怀铮直视茂海,唇角一勾,把下面这一句话说得极轻。
“这得多谢大师父,在她要验身的时候教给我的那些册子,学到了,自然就开窍了。”
“……”
茂海像吞了个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看着司怀铮,噎了半晌,回他:
“我看她心思没在你身上。”
嗯,司怀铮,脸黑了。
当着大师父,又不敢黑到底。
茂海从小看他把山栀看得那么重,就想着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两个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他不想最后闹得不愉快。
于是好意提醒一句。
“她那性子,不是愿意受委屈的。”
司怀铮立即回:“我知道,定不会委屈了她。”
这个话题茂海不想再深聊,随即神色一变,带出了让司怀铮都无法忽视的威严和压力。
声音沉稳,字字清晰,他问司怀铮:
“你可想要,那个位置。”
“不想。”
茂海相信司怀铮没有骗他,收了气势。
“还以为情况变了,你的选择也会变,还真是一如当年。”
茂海说的当年,是司怀铮南下回来,留了丁仪帮他带人练兵的事。
当时司怀铮就说过,不是为了那个位置。
“不瞒您说,反倒是前几年没那么坚定。可现在,我跟她在外面有过潇洒日子,更看清了前面的路。
所以,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就都是这个答案。
如果哪一天我变了,不用我说,您一定就能知道。
当初练兵是顺势而为,也就那么几十号人,其实也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