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来年,前太子的事过去,他能顺利出宫,也不允许谁家动他的主意。
反正就算动了,他也能想办法搅和。
皇上当前应该不会问都不问一句,直接指婚,毕竟他有功在身,皇上现在正是扮演慈父明君的时段。
嗯,还算安全。
贤妃当司怀铮这话年少无知,也如司怀铮一般,瞥了眼山栀。
“你啊,还是年纪小了。”
司怀铮掩去眼底潮涌,“母妃,还是聊六弟的事吧。怎么七岁还没定授业师傅。”
贤妃轻轻叹气,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确实,原本去年就该定下。这些年事情多,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都没跟皇上细聊,有两次,刚开了口,又被其他人打了岔。”
“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们父皇,怎么想的。”
“当时边关大捷,皇上高兴,于侍郎挑了几个人,让我去试探一下皇上。他自己不敢,知道这手不该伸太长,倒让我去!”
司怀铮对贤妃这个爹,也是没什么好感,听贤妃连爹都懒得叫,暗暗对贤妃多了几分赞同。
“那母妃,跟父皇说了吗?”
“没有说名字,只是跟皇上说赶紧给鸣儿找两个合适的师傅,省得他下了学调皮,有时闹得我头疼。”
贤妃眼中突然又有了幸灾乐祸般的畅快,说出了事情的转折。
“谁能想到,又传出了司怀晟的死讯。这事,当然又耽搁了。”
司怀铮心里权衡着,不是皇上刻意不给小六安排师傅就行。
“之前于侍郎属意的是?”
“谢衡。”
司怀铮呵笑一声,“是他啊,国公府世子,跟安王府又近,还凭自己的本事高中二甲。”
“所以啊……”
“谢衡人品不行,以前在学院,他联合司承彦,对我跟四弟,多有欺辱。这事父皇也知道,后来还是父皇狠狠责罚了他们。如果父皇忘了,点了谢衡给六弟讲读,母妃可千万让六弟拒绝。”
妃子关起门来,其实也是能跟皇上说这些的,把握好度就行。
更别在人前露出介入朝堂之事就行。
司怀铮心里想的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