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疫情便找了一些流民乞丐,试了试。
他没有直接下令,这事要用银钱铺路,中间还有鞠付,鞠付下面还有很多人。
如此一环又一环。怎么就能精准的提到他?
除非,多年前的布局暴露了?
不会,如果那件事暴露了,不止是他,还有那么多人,都逃不掉。
那些事,绝对不会有人泄露。
那件事,宿州不知道。
作为后来调任的宿州知州,他怎么可能信任。
还没到彼此真正信任的时候。
可宿州怎么发现的。
物证和口供容易得来,可人证是谁。
人证,才是关键。
宿州!
好一个宿州。
这么些年装识相,装老实,把他跟陈文翼,骗得够狠!
现在,没法去找鞠付商议,希望鞠付他,不要让他失望。
只要鞠付能顶住。
他就还没到最后一步。
他还有机会。
他不能逃。
他一逃,就只剩最后一条路了。
那条路,没人想走。也太难。
他的好父皇啊,其他事情做得好不好另说,切身安危,那是做得再好不过了。
所以,他才要找一个连太医院都验不出来的毒。
容不得勤王多想,管事进来低语,守在路口的人,看见了宫里的马车。
勤王知道,这是来叫他入宫了。
哪怕谋逆,也得审上一审。
让成叙去泗州拿人,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宣他入宫,看来是要把他软禁在宫中了?
勤王进入密阁,拿出一份冷云烟。
交给琉璃。
“让母妃别担心,只要我手里还有名册,那些大人势必会保我。万一,万一事与愿违,父皇不惜死伤一片也要废了我。
不能给他太多的时间,一旦开启三堂会审,就晚了。
让母妃想办法,把这东西给父皇服下。”
琉璃手不受控制的抖,不管怎么样,弑君,她还是怕的。
勤王用力掐着琉璃的双肩,琉璃痛得哪还知道怕。
“听清楚了。这不是毒。只是会让父皇生病,就算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