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都是看帝王脸色行事的。
刚回来的时候,还有人为司怀铮说话呢。
比如就有人建议,那个破旧的,没有明言给谁住的,却有风声说是司怀铮的王府,某个地方可改修缮为重建呢。
但这些话如同一阵微风,轻拂无痕,一溜儿就没了。
总有更重要的事,让皇上头疼。
于是一个有过战功的皇子回京,除了最初得到了一些赏赐物品,而后再次掩入深宫,没人搭理。
这样挺好,方便他们行动,搞些小动作。
山栀也已经不会为这些事难过。
就是一次又一次,默默的给这个皇帝减分罢了。
配不配当皇帝,她不敢说自己懂。但,实实在在的不配当个爹。
不过山栀提起这个,不是想要为司怀铮鸣不平。
而是有点别扭。
为前阵子的僵持,和无比丰富的内心戏而别扭。
白瞎了她懊恼了那么多天啊。
司怀铮依旧侧着头,“你就想说这些?”
山栀舌尖抵了抵牙根,“就是觉得有些事,确实不用提前瞎想太多。到时候且看你的生辰宴,多大阵仗就知道了。”
司怀铮心想,还有没有生辰宴,也是另说。
不过毕竟是猜测,就先不跟山栀说了。
他表现得有些慌张,眼里有些急切,问她:
“你答应过我的,陪着我。”
山栀有些脸热,“陪!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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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司怀铮所料,赵家不会让勤王有翻身的机会。
拿到确凿罪证后,立即安排最后一击。
朝堂之上,御史参户部侍郎鞠付罔顾法度,联合多地官员,虚报费用实行贪墨。
有人证户部主事一人,以及下所检校一人,还有部分账册明细。
原本凭空出现的线索,加武力强压而来的证据,在奏陈帝王时,都变成了相关人员趁勤王势弱而良心发现揭发的。
这两位人证,知道的事情也非全貌。
可有脑子的人,立即就能想清楚其中关窍。
抽丝剥茧,细细核验账册,追踪每笔银钱的去处,审问相关人员,便能知晓真相。
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