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铮肃色提醒他:“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劝你不要多问,总之不会带着人谋逆,且宽心。”
卢皓呕得肝疼,本想再探听些消息,看来不管是从侄儿身上,还是从这个三皇子身上,都不会得到了。
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瑾言不会有事吧?”
“如果我没出来,他可能会有事。但既然我出来了,他定然没事。说起来,他运气也不错,毕竟我也没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出来的。”
被迫上了贼船,却还处处被约束,卢皓心底真的恨得跺脚,果然皇宫里的人,没一个简单!
“殿下深谋远虑,定是万事皆顺的。”
“那就借卢统领吉言了。你带出来的人,都信得过吗?”
“殿下放心。”
“宫里的事情,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就算殿下没提醒,大家也都知晓的,各皇子宫殿重点巡逻。”
司怀铮点头,他不得不防,禁军在明山栀在暗,不管藏在最底下的人是谁,保小六无事就行了。
否则事情有点麻烦。
“我其实只是想出宫,在宫里待腻了。顺便抓一抓勤王立个功也不错。
北路有白家人盯着,他们不会放过勤王,卢统领说是不是。
南路泗州、宿州、渝州等地,有成叙。
东边只能靠我们了。
路线是江门、津庆、鲤洲方向,先向东后转南,最后也许能跟成叙会合也不一定。
就这么找吧,卢统领没意见吧。
但我着实看不上你们的脚程和功夫。前面我先走一步。你们跟上。
还请别告诉他们别乱说我先行一事。否则,我顶多受点责罚和怀疑,其他人,可就要丢命了。”
司怀铮说完,哪有什么“前面先走”,他是立即一夹马肚,疾奔出去。
徒留卢皓,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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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海上。
冷意盖过了空气中的咸湿。
一艘南岛精造的大船停在海面。
船头,勤王面色冷峻,寒目南向远眺,那是他接下来的去处。
船上,是永义侯府仅存的全部精锐死士,还有难得培养出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