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她有些底子,又是练武奇才,骨头都比别人硬上几分,只是裂了,没碎,所以救回来了。
她差点就死了。
如果没有康子他们,没有师父们。
她已经死了。
她睡了好久,我怎么叫她都不醒。
……
不知道屁股上有没有疤。
司承彦我也想杀。
没想到他在西关能活那么久,他比你强。
她好像不想杀他,那我先不杀。
可是你,我可以杀的。”
勤王模糊视线中看到司怀铮的脸。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明明,是好看的。
但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脸。
更不敢被那样一双眼睛锁定。
司怀铮,在说什么。
他?她?
他好像想起来了。
武场?板子?那个婢女。
不起眼。
但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司怀铮身边,不起眼也变得起眼了。
那么小的一件事。
司怀铮不说,他都要忘了。
原来,她差点死了吗?
司怀铮对她?
司怀铮的脸吓到他了,人在极度恐惧下,会想起一些尘封很久的碎片,勤王说得急促:“我没动手!刀不是我们丢的。”
刀,不是他跟陈阔丢的。
司怀铮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没关系,我都会杀的。”
“就连他,我也不会原谅,我都记着。”
其他人,早就自觉离得远远的。
这一个原本相对干净的角落,即将变成血肉模糊的地带。
因为,司怀铮开始动手。
海风翻卷着浪,摇晃着船,却不影响他动手。
风声,将司怀瑾的惨叫,传得好远好远……
传到一些自诩心狠手辣的人身边。
让人耳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