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开:“……”
傅副行长傅副行长……也不怕嘴瓢闪了舌头！
偏偏这人口齿清晰、字正腔圆，一点海归的口音都没有，说话又慢条斯理地，“傅副行长”这几个字在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很顺滑。
但傅宴开也深知底线在哪，燕知栩这已经算是给了最肯定的答复了，也没有再勉强，举杯道：“谢谢燕总的承诺，我敬您。”
燕知栩也端起酒杯，轻敲了下桌面，将剩下的小半杯红酒喝完。
董超然笑道：“那我就算是你们双方合作的见证人了，希望两位合作能成功。”
傅宴开：“谢谢会长。”
燕知栩：“借董会长吉言。”
饭局结束已是九点半，一行人从包厢出来。
燕知栩步伐沉稳地走在走廊上，看不出一丝醉意，董会长也是老神在在的，倒是傅宴开醉意很明显，被身边银行下属护着走。
董会长看着他，摇头直笑：“你小子酒量怎么还是这样，才喝了几杯就脚步都虚了。”
又看向燕知栩，道：“倒是燕总好酒量，你开头说自己喝白的不行，我还以为你酒量不太好，没想到红的还挺能喝，至少5杯了。”
燕知栩轻哂：“红酒就不跟董会长献丑了。”
董会长拍拍他的肩，道：“今天没喝成白的，略有些遗憾，改天有空再约。”
燕知栩：“好。”
傅宴开走在两人身后，听着他们的谈笑声，颇有些烦躁地扯扯领带。
他各方面不如燕知栩，就连酒量都不如……
在酒店门口各自分开，燕知栩上了劳斯莱斯后座，这才放松下来，深吐了口气，抬手将领口扯松。
前座的徐朝凤是知道他今晚要去的地方的，跟司机报了地址后，回过头来看了看他，问道：“燕总，需要帮您买解酒药吗？”
燕知栩微阖双眼：“嗯，路过买一盒。”
他其实脸上也略带潮红，只是跟傅宴开比起来没那么明显罢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车子缓缓开出酒店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