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朝凤适时接口，礼貌而疏离：“乐小姐让他们直接发到我邮箱就好，我稍后会和您经纪人联系，把邮箱号发给她。”
乐培儿僵着声音回了句：“好，到时候麻烦徐助理了。”
燕知栩：“朝凤，送客。”
“好的，燕总，”徐朝凤朝乐培儿做了的“请”的手势，“乐小姐。”
乐培儿只好悻悻离开。
燕知栩看着被徐朝凤关上的办公室门，缓缓垂下眸子，神色微凝，不知在想着什么。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找出某个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起，语气欣喜，态度恭敬：“燕总您好，有什么指示吗？”
燕知栩：“杨导，打扰了，我需要你们剧组乐培儿化妆间的监控录像，麻烦你帮我调取一下。”
杨导愣了下，但他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自然是个人精，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道：“昨天梁小姐也找我要了，燕总要的也是那一份吗？”
燕知栩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梁凉薇跟他说过了。
他也不掩饰，直接道：“对，就是那份。”
杨导忙道：“那份我是通过邮件发给梁小姐的，所以还保存着，我马上发给燕总。”
燕知栩：“我一会儿把私人邮箱发给你，不过，希望杨导将这件事保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杨导：“燕总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
燕知栩挂了电话，又找出杨导的微信号，将自己的私人邮箱号发过去。
很快，私人邮箱就有了收到新邮件的提示。
他点开查收，附件是个长达两分钟左右的视频，他将视频点开，声音放出来。
视频里是那天发生在化妆间里完完整整的事情经过。
他凝着眉将经过看完，眉目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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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薇下午有个室内写真要拍，客户是个女大学生，长相甜美，喜欢拍照，每年都会给自己安排一套写真。
梁凉薇拍得很认真，不知不觉就过了下班的点。
大学生中途去上厕所，她才抽了空看自己手机，已经5点了，20分钟前男人发来信息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