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学着权贵千金一样,甩了下袖子,语气带着些骄横:“还真是井水呀,不看也罢。”
崔嬷嬷松了一口气,极有眼力见地斥责:“你们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万幸没撞到姑娘,还不赶紧把这水迹清理干净!”
顿了顿,又赔笑看向颜衿:“路途遥远,姑娘还是随老身到船舱里休息吧。”
刚说完,也不容颜衿有所回应,便领着她往船舱走去。
颜衿不动声色地又扫了一眼堆放的木桶。
也许是警惕性开始作祟,她总感觉有不妥之处,可是又想不到是哪里不妥。
待船离了渡口后,颜衿将包袱收好,连忙唤来花楹吩咐了一些事情。
花楹听到后瞳孔猛地一紧,只片刻便匆匆往船尾跑去。
许是未曾出过远门,白日里花楹都拉着颜府的一众护卫左打听,右打听盛京的趣事。
相反颜衿不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船头看风景,便是在船舱里闭目养神。
有时候,甚至对着大晋的舆图入神,似乎对上京这件事表现得格外不在意。
一连二十几日相安无事,船只平稳地驶离了人境。
行驶到一片广袤无垠的汪洋,前后都是望不到尽头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