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就给我下了封口令,不许向你们透露半个字。”
“说的什么糊涂话?阿辞和我们是一家人,哪分什么彼此?”徐老头面色有些不悦,“你就不该听他的话,瞒着我们。”
这段时日他曾派人混在其中澄清,但奈何地位不高,所做的一切无异于杯水车薪,成效不大。
很显然,这是继刺杀后冲着肖辞去的,蓄意为之的行径。
每当想起,仍免不了心有余悸,徐老头叹了一声:“万幸,他没出事……”
这一刻,徐小满面上虽是一脸为难,但心底不知有多高兴:“老头,你今日怪让我感动的。”
他庆幸自己的家人对肖辞,对出身并不如他们的颜衿,就好像对他这个亲生儿子一样。
真心实意,没有半分虚伪。
“混小子!”徐老头忍住泪意。
“老爷,小满,大喜日子就别说这些了。”杜罄抹了把眼泪,打了个圆场,“我们赶紧过去给阿辞祝贺,别误了时辰。”
徐老头觉得在理,拍了拍身旁郭太医的肩膀,催促:“走走走,我们跟上。”
郭太医捋了把胡子:“阿辞这小子都成亲了,你家那个混小子还没个着落,你不急?”
徐老头目光落在不远处一起派发喜糖的小姑娘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我又不是食古不化之人,这辈子只有小满一个孩子。”
“只要他喜欢,想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想娶谁就娶谁,他开心就好。”
杜罄听到,笑意从心底自然流露出来。
说话的功夫,肖辞和颜衿已经走到礼堂。
元宝率先将杜笙的牌位置于香案之上,待拜完天地和高堂后,二人相对而立,微倾下身对拜。
恍然间,礼就成了。
四周响起了欢呼。
哪怕杜罄和徐老头也在场,丝毫压制不住徐小满的玩心。
人群中霎时传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快点送入洞房!我要闹洞房!”
花楹微微蹙眉,扯了下他衣袖提醒:“你小声一点,我家姑娘整张脸都被你说红了。”
偏偏身侧之人像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不停挥舞双手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