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有了胡子,身形瘦削像个小老头,而虎王则是扮作后生晚辈,两人身形也是变化极大。
此刻两人收敛所有气息,江澈直接龟息术哪怕说话都不暴露分毫。
瞅准一家门面极大极尽奢华的酒楼,江澈背着双手迈步走去,虎王面无表情的亦步亦趋,他不知道江澈这计划能不能行。
刚一进门,一个散发一步道境气息的跑堂就迎了上来:“两位爷要来点什嘶,两位这行头说书卖唱的?”
还不等江澈开口,那跑堂直接摆手:“去别处去别处,我们这不缺说书卖唱的。”
“嘿。”江澈抬手按住这跑堂的手腕:“小哥儿,老夫我走南闯北,还没听说过有哪位说书卖唱的能比我强。”
“给个机会儿,老夫要说的比他差,老夫分文不取拍拍屁股滚蛋!”
“呦?”这跑堂嘴角一翘:“这还来了位爷儿呢?”
“行,您老里面请,现在那小亭里坐着的就是我们福源楼的先生,您要能说过他,掌柜的起码给您这个数。”
这跑堂一张手,江澈目光微动:“少了吧?”
跑堂瞪眼:“五百还少?管你酒水吃食儿还少?你知道咱这一壶酒多少吗?一千五!”
“行!”江澈按住这跑堂的手:“那老夫就跟他比划比划!”
转身使了个眼色,江澈和虎王随着这跑堂从侧面上那小亭。
进了小亭,跑堂跟那先生耳语了几句,顿时那先生不悦起来。
没去刁难跑堂,这先生眯着眼瞅着江澈:“哪路的?”
不光是这先生,这先生身后的后生也是满脸敌视。
“别管哪路,本事说话,老夫走南闯北从无定所,一地儿只待五天,五天后出价再高,老夫都走。”
“嚯,海口倒是不小,行,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这老先生也是来了兴趣,他说书上千载,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同行。
“我这座今日让你,我去下面听听你的本事,亮儿。”
“在,爷您说。”身后那跟班连忙应声。
“走,给他让座,咱爷俩今天点些酒菜也是看看别人给咱说书卖唱。”
待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