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生活?你竟还好意思将这称作讨生活?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专用来勾引男人罢了!”陈梓平听闻,怒极反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与嘲讽,“我跟他的感情,岂是你这等只会靠色相勾引男人的肤浅女人能够玷污的?你竟敢大言不惭地跟我谈规矩,你所谓的规矩,恐怕就是趁着男人失意脆弱之时,偷偷下药勾引,这般行径,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女人脸色微变,却仍强撑着反驳:“说得好听,这舞厅里大家不都如此?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去?不过是见我与他亲近,心生嫉妒罢了。”
陈梓平听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带着寒意的笑容,他向前悠然逼近一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女人,一字一顿,清晰且有力地说道:“是吗?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与你一般下作?我行事光明磊落,却也手上染血无数。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那些人,或恶贯满盈,或心怀不轨,都倒在了我的手里。你呢,靠这些腌臜手段勾引男人,在我眼中,与蝼蚁无异。”
说完,陈梓平小心翼翼将梁书源轻轻放在沙发上。随后,他缓缓转身,脸上泛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里,隐隐透着令人胆寒的狠劲,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女人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女人心上。
女人见陈梓平这般模样,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陈梓平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女人身上扫过,言语间满是威慑:“你放心,我不会对女人动手,但你既如此不知趣,若觉得寂寞难耐,我倒是可以给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如何?到时候,可别喊救命。”
女人被吓得浑身一颤,却仍强装镇定,嘴硬道:“你……我才不需要!少在这儿吓唬我。也就仗着你这张长得像女人的脸装装样子,我看你也没什么真本事。”
陈梓平笑着说:“好,你嘴硬!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