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生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疲惫与挫败如阴霾般笼罩着他的面容,喟然叹道:“唉,什么都没问出来。这些家伙的嘴就跟被铁水焊死了似的,简直密不透风,比铁桶还严实。”
周景行在一旁连连附和,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满脸尽是愁容:“能用的法子我们都使遍了,能想到的都做了,可他们牙关咬得死死的,半个字都不往外吐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梓平听闻,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犹如两道寒光,毫不犹豫地说道:“不行,我亲自去问。就不信他们能一直像缩头乌龟一样死扛到底。”
张如生赶忙上前一步,抬手拦住了陈梓平,神色颇为郑重地劝道:“梓平,你且听我说,这次上头特意吩咐下来了,审讯归审讯,但可千万不能把人弄死了。你也知道,这事儿若是出了岔子,咱们都不好交代。”
周景行也在一旁附和,满脸忧虑地劝道:“张哥说得在理,老陈你确实得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和手段。要是真把人给弄死了,珉哥就算再想帮你兜着,那也真的是有心无力了。咱们在这军统局里做事,上头的命令可不能当作耳旁风啊。”
陈梓平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强压下情绪,沉声道:“我心里有数,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把事情弄砸,只是这帮家伙太狡猾,不用点手段,他们根本不会开口。我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
恰在此时,张如生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陈梓平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的吻痕,心中顿时泛起一丝促狭之意。
他佯装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微微侧头看向周景行,脸上带着看似随意的笑容,开口问道:“老周啊,现在都几月份了?”
周景行微微一愣,原本专注的神情瞬间被疑惑取代,他满脸茫然地将视线投向张如生,如实答道:“这不是五月份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张如生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眼神有意无意地朝着陈梓平脖子的方向轻轻示意,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你说怪不怪,这才五月份,蚊子就开始这般猖獗了?而且咬人挑的地儿,那叫一个别具一格。”
周景行仍是一脸懵懂,实在没领会张如生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