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审讯室外,张如生和周景行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周景行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低声说道:“张哥,老陈这脾气一上来,不会真的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吧?”
张如生微微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道:“哎,但愿他心里真有分寸。毕竟这事儿非同小可,要是办砸了,咱们谁都逃不了干系,都得跟着遭殃。”两人站在门外,眉头紧锁,神色忧虑,静静地等待着审讯室里传出的动静,心中满是忐忑。
梁书源自军统局离去后,便已精心部署人手暗中盯梢,凭借着周密的安排,很快便锁定了那个给他下药的女人。
此刻,女人被五花大绑,脸上写满了惊恐,如一只待宰羔羊般被带至一处荒无人烟的废弃工厂。
梁书源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夕墨云翻涌的天空。他缓缓走进工厂,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径直来到女人面前。他居高临下,眼神冷若千年不化的寒冰,直直地逼视着女人:“就是你给我下的药吧。!”
女人被吓得浑身颤抖如风中残叶,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我……我……”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却又似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梁书源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犹如实质般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再次沉声问道:“说,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何要给我下药?”
女人吓得浑身如遭地震般剧烈颤抖,面色惨白得恰似新雪,毫无一丝血色。她虽恐惧到了极点,却仍强撑着那不堪一击的镇定,声音颤抖得几近破碎:“我……我不过是一心想攀高枝罢了,真的没有其他歹意。我见你身份不一般风,就……就妄图借着这个机会……改变自己那穷苦卑微的命运啊。”
梁书源怒极,却反而发出一阵冷笑,似要将周遭的一切都冻结:“攀高枝?你竟厚颜无耻地拿这等荒唐理由,当作你肆意妄为的借口?你可晓得,就因为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说我爱人是卖的,让他生了多么大的气!”
女人心中猛地一慌,下意识地别过头去,眼中虽瞬间闪过一抹深深的恐惧,但出于本能的侥幸,仍嘴硬地说道:“我……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官爷,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
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