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楹瞧着男人的反应越发觉得好笑,突然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
不会吧……应该不会两个人都已经上过床了,但是却没有接过吻吧?
苏扶楹仔细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原主和季宴的相处回忆。
好像、确实、大概、是没有过的。
苏扶楹很抗拒与季宴的肢体接触,就连怀孕这次也是因为她意外喝到了被下药的酒水,然后把季宴当成解药工具。
并且,当初苏扶楹还有很经典的一句渣女语录——“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我只会和我最爱的泽洛哥哥接吻。”
也是从那以后,季宴便再也没有强迫过苏扶楹。
别说接吻了,连牵手都很少。
难怪……昨晚上自己圈抱着贴近季宴,他表现地这么僵硬。
季宴见苏扶楹一直微皱着眉,又想到她刚刚说得嗓子疼,不自然地开口问道:
“你、嗓子还疼吗?”
【按理说不应该感冒啊,他昨晚上明明有隔一段时间就起来替她掖被角,而且早上醒得时候被子也盖得好好的,屋内空调温度也一直保持在合适的26c,怎么会感冒呢?】
季宴百思不得其解。
可听苏扶楹说话确实又糯糯的,带着点鼻音。
“一会儿我让白川来给你看看,给你开点药。”
“我不吃药!”
苏扶楹拒绝着打断季宴的话,生怕对方又要给自己塞药,小姑娘立马往被窝里躲:“我宁愿挂点滴我也不要吃药!”
刚刚那一碗中药已经快要了她的命,再来一些药,她要彻底没胃口吃晚饭了。
季宴被苏扶楹孩子气的举动弄得没辙,眉梢轻扬当即道:
“好,那就打针。”
白川来得很快,量了下苏扶楹的额头,竟然还真的有些发烧。
护士端着托盘进来,苏扶楹看见针头上冒出的几滴晶莹,害怕地闭上了眼。
眼瞅着护士朝自己逼近,苏扶楹赶紧一把扯过身边季宴的手臂,抓着他的手,捂住了她的眼。
“晏晏,我…我晕针,好了你再喊我。”苏扶楹颤着声说道,整个身子都在细微的颤抖。
季宴看着像小猫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