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南烟自然听到门口这些“嚼舌根”的人,但她实在懒得去理会这些无关痛痒的琐碎。
在她看来,这些闲言碎语并无伤大雅,不值得她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应对。
然而,她心中也暗自思量,若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或许可以麻烦一下傅靳司来帮忙收拾这些多嘴多舌的人。
待他出手之后,她再适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假装严厉地收拾一番傅靳司,以此作为警示。
这样一来,既能有效地震慑那些爱搬弄是非之人,又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真可谓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傅靳司注意到南烟看自己的视线,以为她要自己进去,随即一把关上门走了进来。
南烟看着傅靳司:“你进来干嘛?”
傅靳司脚步猛地一顿,像是被踩了急刹车,目光在紧闭的门扉和屋内一片狼藉之间来回游移,特别是那张无辜的桌子:“呃……我看这桌子挺不给力的,决定发扬一下绅士风度,帮你把它处理了。”
说罢,他身形一闪,瞬间移动到桌子旁,双手一抓,仿佛拎小鸡般轻松地将实木桌子整个抱起。
接着一个箭步冲出房间,一脚潇洒地踹开门,将桌子精准投掷到了门口,动作流畅得仿佛是在拍动作大片。
完成这一系列壮举后,傅靳司悠然自得地倚在那被“遗弃”的桌子上,脸上挂着一丝略显郁闷的表情……
屋门,陆从南嘴角轻轻勾起,坏笑的看了看南烟,只不过转瞬即逝,他就迅速收敛了…
就连南烟都因为注意力在傅靳司身上,而没有注意到…
只不过屋门都有监控,南烟只要去看就会发现,而陆从南好像也不在意…
这次没等南烟动手,陆从南就说话了:“我确实不想救,这算什么救?倒更像是谋害。”
陆从南在缅北就给孟轻尘检查过身体了,那小孩小小年纪,毅力却极强,每天忍受着蚀骨的疼痛,也不愿意去继续注射d品,不愿意被那东西控制一生。
但人体不仅仅是意志构成的,更重要的就是身体。
身体坏了,意志就会随之消散。
“我最多,只能将他体内的毒性短时间控制住,但每个月他都会发作,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