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脏，又有点臭，空气适中弥漫着一丝垃圾成堆相互腐蚀的味道。
但除此之外，空气又多了一点新鲜的异味。
地上的污水掺杂了新鲜的红色，残肢与断耳泡在上面，几个不良少女要么跪倒在地，要么蜷缩成一团，声声哀嚎营造着这里有些恐怖的氛围。
最起码，苏桃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而始作俑者，毫无疑问就只有一人。
那个站在场中央，被整栋大楼唯一的一束阳光沐浴的娇小身影。
而她的身旁，还有一具喋血的尸体。
尸体瞪大眼睛，像是咒骂又像是不甘，死死地盯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人儿。
苏桃很震惊眼前的这一幕。
池小橙也有些不知所措。
二人一时间都不知从何开口。
特别是池小橙，她在苏桃面前一直是人畜无害的那个病弱模样，哪里展示过自己强势的一面？
这次的意外发生得太忽然，正是考虑到苏桃比较冲动，所以才只跟司辰说。
现在司辰没来，苏桃为什么还来了？
想不通，但苏桃此时已经慢慢往她走来。
池小橙心虚地低下了脑袋，银白的牙齿轻咬下唇，双肩下意识地内拢了一下，一副做错事了的样子。
苏桃没有说话，很快又来到了池小橙的身边。
她伸出了手。
池小橙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落到她脸上的，是很温柔的抚摸，“小橙，疼吗？”
池小橙再睁眼抬头，便发现少女在半蹲在自己身前，流露出的表情并非责问，而是那毫不掩饰的心疼。
小手抚在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那被曾秀花打了一巴掌的红印子。
苏桃第一次没有了发怒的心思。
只是侧目看了眼已经倒在血泊的刘桂嘉。
好像该发怒的对象，已经没了。
池小橙没有回答苏桃的话，弱弱地问了一声，“桃桃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刚刚……都看到了吧？”
苏桃轻轻一笑，起身便将池小橙搂入了怀中。
“别……”池小橙推搡着前者的身子，“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