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州城外,三里桥村郊。
一座破败不堪的道观内,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焰之上的瓦罐,那瓦罐之上的气嘴里正呼呼地冒着热气。从道观大堂里跑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气喘吁吁地对熬药的小童说:“师傅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熬好药?里面的病人可是等不及了,这次下的毒可真够恶毒的,这挨千刀的缑丽人下这种不入流的毒药,早晚得报应,让他们被轰成平地!”
“什么?惠清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些平民中的毒是缑丽人所下?”小童惊呆了。
“是的,惠平师弟。两国相争,各派将领争夺领土。可是为什么要殃及无辜平民?这缑丽军队向来杀人如麻,攻下一城,男人全部杀死,女人和儿童却被绑去做奴隶,折磨致死。而对于那些早得到消息逃跑的平民,他们就会假装好心地在流民逃跑的路上施舍加了毒药的食物,或是在水源里下毒,好实验他们制作出来的新毒药!”原来那少年道号惠清,他的师傅正是被世人尊称为“青云圣手”的颜一白。
“昨天我去山上采药,正遇见了东郭将军的巡逻队。他让我带话给师傅呢!”惠平想了想说。
“就是那个以火球车击退缑丽军队的东郭将军?”惠清惊喜地说,“他说让你带什么话?”
“是的,将军说,现在勋州城内兵荒马乱的,一白师傅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缑丽军队正面交锋,以免那些狼子野心的缑丽人伤了师傅,那可就是大事了!”惠平说道。
“早就听说东郭将军的父亲和咱们师傅是生死至交,今日看来果然不假。这东郭少将军自己带兵对抗缑丽军队,早已经是城内外都知道的事,还挂念着咱们师傅的安危。这份情真让人动容。”惠清说道,“东郭将军在前线杀敌,那咱们就在后方救治那些被缑丽军队毒伤的平民,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微薄的力量。”
“惠平,惠清。”一个长衫老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