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出了九重塔,恨恨地说道:“是五花鼠,我们到它老巢了。”
悦悦也闪了出来,恨恨地说道:“来的正好,虽然仙泉没事,但我想着被它们喝过,就浑身不舒服。”
平平和安安狂点头,他们心里也不舒服。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正缓缓升起。
钟聆心决定先扎营,明天再找五花鼠的麻烦。
她把一个树屋放在一个树杈上,再布上防御阵,安排好小伙伴值班,就准备安安稳稳地打个坐。
半夜时分,值班的笑笑喊醒了钟聆心:“心心,快看快看,好热闹!”
钟聆心从打坐中醒来,顺着笑笑手指的方向,只见地上忙忙碌碌的全是五花鼠。
而且这些五花鼠全都经过精心的打扮。
那圆圆的耳朵,还有那几撇长胡须,再加上圆圆的鼻头和骨碌乱转的小眼睛,一眼就能认出它们是老鼠化形。
虽然它们化形的不是很好,但全都喜气洋洋,穿绸戴花。互相之间,见了面还笑着行礼问好。
不远处,更有细细的锣鼓声传来。
锣鼓声很小,很欢快,但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钟聆心眼前闪过几个字:老鼠娶亲。
她仔细看时,可不就是老鼠娶亲嘛。
一只壮硕的大肥五花鼠,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化形的实在潦草。
只见它穿着大红绸衫,身披大红花,戴着大红冠,笑的两颗大板牙呲的老高,挺着浑圆的肚子,迈着小短腿,在身边两只小老鼠的搀扶下,一步三摇地迎向前方一群小五花鼠簇拥着的,同样一身红衣的,一只身量苗条的女五花鼠。
只是这只身量苗条的女五花鼠,明显的心情不好,走路慢慢腾腾,越接近壮硕的五花鼠,越是走的缓慢。
壮硕的五花鼠眯着一双醉眼,看到前面那一抹红,踉跄的醉步迈的快了很多,一边迈步,一边“吱吱吱吱”个不停。
显出它急切的心情。
身量苗条的女五花鼠听到这吱吱声,更是不愿意往前走了。
甚至,它都想转身而逃。
可它身后跟着的一群五花鼠,死死地按住它,推着它往前走。
钟聆心能听到,那身量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