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小日子，白鹰国等西方企业。
懂得主动出击，四处营销。
听到林卫东下令休息，众人立刻回到191厂厂区。
国内企业销售惨淡，191厂这边更是连开张都没有。
十几把气步枪，孤零零地摆放在桌面。
吴芳秀脱了高跟鞋，一脸痛楚地揉着脚。
其他几人分别将领带解开。
这玩意不应该叫领带，该叫上吊绳。
“爸，我去趟厕所，一会吃饭的时候，给我买一盒。”
周向红捂着肚子一路小跑。
广交会组委会中午，提供一种叫盒饭的食物。
一盒一块钱，有鱼有肉分量足。
“臭小子就知道吃。”
看到众人愁眉不展，周波安慰道：“同志们，别灰心，这才第二天，后面还有十几天，总能将气步枪卖出去。”
“就算卖不出去，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咱们国家和国外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取长补短，总有一天，我们的商品也能像外国商品一样，被人争相抢购。”
说实话，周波心里同样沉重。
两天了，别说是卖出气步枪，连问的人都没有。
但是身为副厂长，带队负责人，绝对不能让唉声叹气，更不能怨天尤人。
领导的职责之一便是稳定士气，团结人心。
众人当中，恐怕以林卫东的压力最大。
毕竟，是他提出来广交会卖枪。
或许是哪里出了岔子，才导致没有销路。
周波斟酌了一会，想着该以什么办法安慰林卫东。
“水，快给我水！！！”
说时迟那时快，跑去上厕所的周向红，一路风风火火地向这边冲，嘴里大叫着要喝水。
“给你水，慢点喝。”
看到儿子一脸难受的样子，周波连忙将手里的玻璃瓶子递给周波。
“咕嘟咕嘟……”
用罐头瓶子改成的茶杯，容量接近700毫升。
只见周向红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又不顾形象地朝地上不停地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