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用劲时手也会疼就是了,皮肤太过敏感就这点不好,她估计也就趁这几天能做做,后面肯定会疼的下不了手了。
可是看着渐渐成型的编织篮,内心的成就感也油然而生,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哪怕没有学历没有系统学过各种技能知识,但是他们勤劳,肯干,靠着自己的双手,也养活了一家老小。
编好一个篮子后,林窈看看天色,将冰镇好的绿豆汤倒入汤盆,放进一个小一点的篮子里,上面盖了一块干净的布,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朝父母干活的地方走去。
农忙时节,路上除了偶尔见到一些孩子在一起玩弹珠,或者结成对在边割猪草边玩耍,几乎看不见大人,都在田里做活。
“窈窈,你咋过来啦,这太阳还没落山,热着呢!”
“我熬了绿豆汤,送来给你和爸喝一点解解暑。”
她看了眼田里,正想问林父人呢,林大嫂已经眼尖地看到林窈挎着的篮子。
刚刚还说腰疼的不行的人,这会几个跨步就从隔壁稻田里走了过来。
“哎呦,啥好东西,还眼巴巴地送到这里来,让大伯母瞧瞧。”
边说一把拽住了篮子的提手,想使劲从林窈手臂上撸下来。
而林窈反应更快,掐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劲,林大嫂立马嗷嗷叫着疼疼疼。
那带着脏污的手,已经忙不迭地缩了回去。
见到记忆里的林大嫂,林窈对她的印象更深了几分,吊梢三角眼,鼻子塌陷,嘴瘪的几乎看不见,两道重重的法令纹,看人时眼神轻蔑刻薄,光看面相,也是那种很难相处的人。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个害的原主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原本只是嘴角微抿,然而当眼角余光瞥到远远的还在地里弯腰割稻的父亲背影,林窈眼神瞬间变得极深极冷。
林母小声道:“你爸又去给你大伯割稻子了,晚上回去估计要晚一点。”
她嘴上轻声埋怨,眼里却含着心疼:“死脑筋,前几天还嚷着腰酸背痛的,人家一喊就过去,老黄牛还有休息吃草的时候呢!”
林窈无法说什么,前世的悲剧没有发生,林大嫂一家现在就是占占便宜恶心恶心人,这时候让爸爸跟他们断了来往是不可能的。
血缘关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