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笑道:“老五还是这么硬气!”
四皇子丢掉手里的棋子,叹了口气,“父皇压着咱们,真就是为了给太子铺路呢!”
“这路都修得如此平滑了,还不放心啊?”
六皇子品着茶,不紧不慢道:“跟太子比什么?父皇一门心思都是为了他。”
“陈大人如今是大理寺卿,等任期一满,我看父皇那样子是想他直接进六部,恰好吏部的乌尚书过些年要休致了,那位置可真是候着他呢!”
“有个吏部尚书的岳家,朝堂上可没人敢跟太子唱反调了!”
这话一出,殿里的气氛顿时更低沉了些。
四皇子骂道:“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整日里说些丧气话!”
六皇子一点都不生气,继续说道:“宫外可都在说今年新科状元,是太子慧眼识珠选出来的,明明是天子门生,这风头可都让太子出了!”
“你说父皇有多偏爱他!”
四皇子越听越烦,抓起桌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
只是他准头不好,那茶盏不过碎在了六皇子脚下,连他的衣摆都没有惊动。
六皇子讽刺道:“四哥气不过就去找太子,冲我发什么脾气?”
“你觉得日子孤寂,去求太子让他带着你办事啊!;我看老七和老九,这些日子忙得都脚不沾地了!”
“他们去哪了?”四皇子越是心气不顺,越是要听。
“预备去边关查看春耕情况了!”六皇子没好气道。
四皇子皱眉道:“要下面人去看不行吗?这么远过去也太费周折了!”
他这话说得三皇子都无语了,“既是看春耕,又是看边关太不太平!”
“年轻时不走四方,老了等人抬轿子去?”
“父皇愿意让他办事,你说他愿不愿意去?”
四皇子被两个人鄙视了,十分不爽,丢下一句“也不嫌身子骨散架”就回了自己寝殿。
六皇子起身来到先前四皇子的位置坐下,拣起棋子和三皇子下着这盘未完的棋局。
“三哥也不愿去找太子吗?”六皇子不经意道,“三哥过去的策论可是兄弟里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