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
炭治郎记得这位少年,他的名字叫不死川玄弥。
在最终选拔开始之前,炭治郎曾在营地里见过此人。
当时他就隐隐察觉到玄弥身上的气味颇为奇怪,还想着等选拔开始后就多多照顾一下对方。
结果选拔开始后,玄弥整个人就不见了,山里到处都找不到人影,让炭治郎一度以为他已经遭遇了不幸。
没想到,竟然还活着吗……
真是太好了!
奇怪,为什么玄弥身上那股异常的味道好像又变浓了一些?
他之前一个人在山里都遭遇了什么?
“……”
无限城。
“所以说啊,惠子小姐,我这次是真的遇到了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这样吗……”
“就是啊就是啊!伊吹那小姑娘真的很勇敢的~”
“这样吗……”
“还有啊,其他那些小家伙们……”
“这样吗……”
寺庙的厢房内,童磨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后撑,正滔滔不绝地向面前的惠子分享着他此次在藤袭山的见闻。
惠子则是一脸平静地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手中的那封信纸,偶尔才会敷衍似的应上一句。
两人身旁,鸣女同样淡定地看着这一幕,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欢脱的狗,和慵懒的猫。
过去百多年来,惠子小姐和童磨大人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
她也早就习惯童磨大人毫无节操的样子了。
“啊~对了,惠子小姐你之前借给我的壶,非常好用哦!”
“嗯,不客气。”
惠子轻轻抬手,童磨手中的那只黑泥小水壶便化作一缕缕黑线,迅速融入她的手中,消失不见。
“话说,惠子小姐你刚才一直在看什么呢,让我也看看~”
讲累了,也终于注意到了惠子手中一直拿着的那封信纸,童磨很没距离感地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