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容姝不知道这是何人,慕少白与柳花月、柳曲默倒是都曾有一面之缘,颇觉诧异,“那个被上官末带走的大巫,竟是寒梅君的儿子。”
“我师父当真有儿子流落在外?”一直没有动静的沈宽听到事关师父,全然不顾伤势坐起身子惹得一阵急咳。
容月卿点住沈宽,让他老实躺回床上,“何止一个儿子,本是一对双生子,后来死了一个,剩下那个恨你师父入骨,哪里敢让他们父子相认。现在也不能认,那如今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会坏了你师父一世英名。”
沈宽失明的双目瞪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你别多想,安心养病。你师父用心良苦,尽全力护你任督二脉保存你所有可能,你还年轻,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容月卿一摸沈宽经脉就摸出了寒梅君的真正死因,什么一代宗师被毒狼花毒毒倒完全是笑话。恐怕寒梅君并非不知道二徒弟给他下毒,不过是给李珣一个幡然醒悟改过自身的机会,可惜,没等到李珣回头是岸,只等到他向亲如手足的师兄下黑手,寒梅君失望愧疚而亡。
感觉这两师徒的武学天赋都是用天真换回来的。容月卿摇头叹息。
“我回一趟八宝楼。”容月卿道。
“大晚上,又大过节的,那里都是脏东西,就不能缓缓?”容晏知道横龙岭占了八宝楼一事。
“救这大师兄的药在八宝楼,我能等,他等不得,拖得越久后遗症越大。”容月卿看容姝眼里已经有了祈求。
“行,我陪你走一遭。”慕少白跟上。
容晏狐疑盯着二人,“该不会找理由出了这门就不回来了吧。”
“笑话,你爹我最多躲你,何曾不辞而别。”容月卿披上披风,提了油纸伞便要出门。临行不放心,叮嘱,“不过若是我和你兄长当真没有回来,天一亮你们就带上沈宽到上官宅,那里同样有可以救这位大师兄的人。”
这父亲和兄长要出门,容晏自知挡不住,只能祈求他们平安,快去快回。
容月卿、慕少白父子身姿轻盈轻功绝顶,游走房顶之上御风而行根本惊动不了城防。
行至半途,父子二人一起停住,容月卿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