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很脆弱的,一不留神就死了,不会有啥痛苦。”慕容晓说着手伸向大白嘴中的“玉女”,“就是不知这蛊童,耐不耐折腾。头发、指甲、牙齿、眼珠子卸下来,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来,会不会疼。”
“金童”掐着元绯瑶的手松开了些,看着慕容晓一脸难以置信。
慕容晓眼珠子还是打量着“玉女”,仿佛看着到手的猎物,研究该如何下口,灵机一触,“对了,她怕圣童的血,我可以用阿豹的血天天在她身上画乌龟。她怕和你分开,怕疼、怕黑、怕孤独。玩腻了,我给她找口密不透风的棺材,用阿豹的血涂满整个内壁,再找个深不见底的天坑或者沼泽沉进去。不知她能在黑暗中惨叫多久。”
听着如此生动残忍的描述,“金童”光想象就心如刀绞。不敢想象这么些当真施行到“玉女”身上,他是否还能保持理智。黑色的双眸流出两行黑色的眼泪,惨叫着,恨意滔天,“你算什么圣女!魔君都不曾你如此残忍!”
经年日久,“金童玉女”本就虚弱,如此一番,再也维持不住妖物形态。
“金童”松开元绯瑶,重新回到童子姿态。绿枝赶忙接住窒息濒死的元绯瑶,而后软剑抵到“金童”脖子上。
“金童”全然不顾脑袋搬家,泪流满面,再次给慕容晓跪下,拜了再拜。
“圣女,我愿为你效忠换我妹妹安宁。只需将你混有蛊母的血喂我服下,我就不能再反抗于你,求你放过我妹妹。”
“需要多少血。”慕容晓警惕问道,仍是充满戒心。
“金童”继续俯首,“一滴即可。”
“很好。”慕容晓勾勾手,看向大白。大白点头,将“玉女”叼到方便慕容晓施行的位置。
“金童”抬起了头,想阻止,慕容晓已咬破指头,将血喂进“玉女”的嘴巴。
蛊母之血触碰到“玉女”舌头一刻,“玉女”面容顷刻起了变化,竟变成了慕容晓小时候的模样。只是睁开的瞳孔成了血红的颜色,流下两行血泪,责怪“金童”,“你告诉她干什么,这下我们彻底跑不掉了。”
“金童”也恐惧,安慰道,“别怕,哥陪着你,你别怕。”
慕容晓示意大白将“玉女”放下,伸手向上官豹。无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