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娜笑了笑,将最后一撮头发整齐的梳到一旁,满意的看着塔露娜的发型——这样的话,在可能的战斗中就不会突然挡住视线。
然后她又开始给塔露拉清理尾巴上的灰屑。
“嗯,我可以是!阿丽娜老妈妈~”
塔露拉扶了扶下巴,一脸认真,正是当打之年的她总是试图在不经意间挑战‘老妈妈’的‘权威’。
“塔——露——拉——”
阿丽娜突然抓住了塔露拉的角,捏着柔软的角根处使劲揉搓,直接把塔露拉弄地都有些头晕目眩,整个人好像漂浮了起来。
“真的错了,老阿丽娜!”
强大的感知让塔露拉逃过一劫,阿丽娜缓缓放下手上的木梳。
塔露拉愿意相信,如果她说完的话那木梳绝对会变成断头台的铡刀、捕鼠夹的铁圈狠狠的给她按摩尾巴口牙!
也就她是德拉克才敢这么皮了。
“不过,那孩子为什么又格外相信你呢?我们这明明也有很多其他的女性吧?”
阿丽娜回想起查德不经意间说过的一句话,有些疑惑的开口:“他说因为我是纯粹的白色?”
“纯粹的白色?就像老妈妈的脸蛋一样吗?”
塔露拉的尾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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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能理解啊?”
查德将帐篷的小缝拉好,转身钻进被窝,身旁是睡得很熟的伊诺,还有根本没睡的萨沙。
“怎么?查德?”
“不,没有什么。”
查德微微皱眉,根本掩饰不了心事重重。自从被救回来苏醒后,他就感觉到如履薄冰,因为他完全无法判断出塔露拉的成份。
从表面上看,对方是动员感染者反抗压迫的义士、不仅关怀弱小还很有少年意气,并且她很善。
那从实际上看呢?从实际上看,也是如此。她用实际行动向查德证明了,自己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伪君子,真的给予了他们贴心的帮助,平时流露出的感情更不像假的。
周围的感染者们都真心尊重她,她也真心对待每一个感染者,包括才到来不久的萨沙和伊诺,以及他查德。
而且虽然大家都认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