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上,你屏住呼吸,静静聆听爱情的脚步。”
“今天,脚步声停留在此。”
“程斯樾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程墨作为你的妻子?从今天起,无论顺境或者逆境,贫困或富有,健康或疾病,你将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远?”
程斯樾躬腰,在距离妻子头纱一公分的距离,他收起桀骜,只剩恳切:“我愿意。”
这距离很犯规,怕这臭男人不合规矩先亲她,程墨忙举手,挡住他的嘴,小声嘟囔:“还没到亲嘴环节呢。”
“程太太,好像是你猴急。”程斯樾笑得散漫,在她耳边低语,“我这,现在还疼着。”
气得程墨想顿脚,又怕把飞机从天上揣下去,她情急之下一脚踩在臭男人的脚背。
苦果脚先尝,程斯樾:“嘶……”
本该浪漫的场面,秒变家暴现场。
怕这臭丫头又踩他的脚,程斯樾违背彩排流程,他猛地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打抱起。
空姐亢奋了,疯狂拍手,叫好声在机舱四起。
新郎不顾新娘的呼声,像一个强娶民女的山匪,骚包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压寨夫人头晕目眩:“你放我下来……”
山匪教训的声音:“让你踩我。”
他上了马达似的,又转了一圈。
程墨哭笑不得,她把飞了的脸皮埋进他怀里,拼命用手拍他的后背,她生怕这男人会来一段托马斯全旋。
牧师忍不住了:“咳——”
夫妻两人被咳嗽声惊到,原地稍息立正站好,表情坚毅,像要入党。
“程墨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程斯樾作为他的妻子?从今天起,无论顺境或者逆境,贫困或富有,健康或疾病,你将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
程墨没穿婚纱,纯白的头纱缀着星空的光芒,她的瞳仁澄澈湛然,眼里装满了他的轮廓。
她笑得极甜:“我愿意。”
两人签下彼此的名字。
牧师:“愿神明偏爱,愿你们一切从欢。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男人猛地掀开头纱,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亲吻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