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子说的,他们落伍了,再这么持续下去,兖州豪强要泯然众人。
陈登他们呼吸急促,正好他们钱粮多的没地方使,将来他们若是手握兖、徐二州财富……说不定一跃成为大汉最强家族。
天子傻了吗?陈宫也傻了?
“不对。”陈登冷静道:
“两地相隔甚远,哪怕在兖州拉起商铺,就地建工坊,每隔几日仍然需来回奔走,我等苦于马匹稀少,极为不便,而且兖州刚经历战乱,百姓有没有钱都难说。”
众人冷静下来,是挺不方便。
不过仔细想想又不是个事,只要有市场,哪怕是一百万钱买匹马都能赚回来。
主要是兖州百姓有没有钱让他们赚。
此时有人开口:
“兖州一时没钱,不代表一辈子没钱,不代表庄稼熟了还没钱。”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糜竺。
糜竺站起了身,朝陈宫抱拳,随后直起腰笑道:
“这个局糜家入了。”
糜家靠什么家财万贯?靠的就是他们不仅赚一地之财。
糜家现在是徐州首富,借着这股风,未来做大汉首富也说不准。
更何况别人缺马,他们倒还有不少。
就在豪强们心思各异间,陈宫站起身,拱手一圈后才道:
“诸位,差点忘了大事,今日还要为你们介绍一人,诸位可能早有耳闻。”
“何人?”
“颍川郭家,郭奉孝。”
陈宫介绍完,望向侧面。
一名风度翩翩的青年负手走出。
在场豪强尽数起身相迎。
郭家自西汉郭忠被封侯颍川起始,成为名门望族。
东汉单单郭宏一脉就一门七位廷尉,不可小觑。
郭嘉面带微笑,笑容如同春风拂面和煦温暖,问道:
“诸位要马吗?天子念你们功劳不小,半价卖你们些御马,量大种优,耐力十足,实测奔袭两州轻而易举,一家至多一百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