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任以来兢兢业业,把不粘锅玩明白了。
礼金他不收,人他也不得罪。
干了几年就退休了,能博个好名声就差不多了。
愣了一阵,黄琬突然意识到不对,指着桌面上的酒水道:
“你小子说的好处,不会是这罐连名字都叫不出的酒吧?”
酒是好酒,但他堂堂司隶校尉,不至于连酒都喝不起。
今日是见满宠上道了,心情好喝了一口。
满宠嗤笑了一声。
黄琬心里发毛,“你又要干什么?”
满宠坦然道:“我以黄公的名义,让人离京去镇压豪强去了。”
黄琬心头狂跳,猛地站起。
满宠继续道:“我今日来此,是给黄公送礼,希望黄公能赶紧呵止那些人回来,治他们越权的罪。”
前言不搭后语,却让黄琬额头冷汗直冒。
他要是阻止了满宠,岂不是成了,他黄琬收礼,庇护那些豪强的证据?
黄琬差点被气吐血,激动的拍着桌子。
“滚滚滚,老夫再也不想看到你!”
“黄公可要记得办我的事,在下告辞。”
满宠抱拳离去,走的十分干脆。
黄琬一屁股坐回去,面色铁青。
这个混球。
办个屁的事,他要真把人全部呵斥回来治罪,下一个被治罪的就是他。
“来人!快来人!传令下去,司隶校尉部巡察天下。”
不仅不能喝止,他还要追加一批人跟上去。
这下齐了。
三部同时派人出京,官吏、百姓、士族豪强皆在监察范围。
还有一方势力,正在暗中观察他们。
锦衣卫。
刘辩足不出宫,外面的一切情况,都被以密报的形式呈送到章德殿,连尚书台都无权拦截。
刘辩再综合尚书台、大将军府的奏疏,外加议政得知来的情报,将整个天下动向了如指掌。
一转眼,新年到了。
罢朝多日,今日百官会带着家眷,一起到乐成殿参加宫宴。
刘辩在宫中着急。
蔡琰突然倒了。
原